现在许多高等院校,特别是医学院及一些综合性大学的实验室里,老师与学生做一些动物实验,残害动物的情况非常严重。动物解剖,不必说,是很残忍的,动物生理生化实验同样残忍。例如利用兔子制备抗血清的实验,提前三至四周间隔对健康兔子静脉注射抗原病毒,等兔子血液中抗体浓度提高到一定程度,便将兔子放血处死,利用兔血制备抗血清。这是一个很普通的实验。
讲到这里,我想起了第二次世界大战期间,侵华日军731部队用活生生的人来进行病菌的研究与生产,他们研究的项目包括鼠疫、伤寒、赤痢、霍乱、结核、梅毒病菌感染,以及冻伤、毒气等实验,先后有三千多名被称为“马鲁他”的中国人及苏联、朝鲜等国人士成为日军惨无人道的人体试验牺牲品。
在沦陷的东北,有个小伙子叫春生,是东村人,浓眉大眼,体格健壮,干起活来不知疲倦,给人印象很深。1939年冬天春生与西村的杏花组成了家庭,第二年夏天,生了一个小宝宝。转眼间又是一个冬天,狂风夹着雪花纷纷扬扬地下着。一天晚上,正在纳鞋底的杏花忽然听到全村的牲畜都在大叫,还有女人和小孩的哭声。春生两口子被这突如其来的情况搞懵了头,正在他们不知所措之时,一群日本兵凶狠地砸开了大门,将夫妻双双捆绑,用刺刀捅死了襁褓中的婴儿,而后将他们送到了日军试验基地。
据资料介绍,当时日军用来做活体实验的材料根本不够用,他们把从各地抓来的囚犯通过“特别运输”途径送到特设监狱,日本宪兵因此可多一份晋升的机会。
春生被送到基地,享受了一顿饱饭,而后被赶进了浴室,经过冲洗消毒,又被送进了一个大玻璃罐中。春生不知他们在玩什么把戏,好奇地从内向外瞧,只见一个日本兵按动了一个按扭后开始观察春生的反映。
慢慢地,春生开始感觉呼吸困难,五脏六腹象爆炸一样,眼球开始突出,他无力地瘫倒在地,四肢抽搐,浑身象气球一样鼓起来,粪便从肛门冒出,接着大肠也涌了出来……。这是一种毒气实验。
可怜的杏花此时正喃喃地叫着儿子的名字,看守把她的双手捆绑在院子里的架子上,然后用冰水浇到她的手臂上,她开始哭泣,一盆又一盆刺骨的冰水浇了下来,杏花感到连心脏都仿佛凝固了。水不断地浇着,在冬季寒冷的室外,手臂很快冻得硬邦邦的,杏花失去了知觉。她感觉仿佛过了一个世纪,而后被带到一个温暖的房间,冻僵的手臂被放进了装满温水的池子里。冰开始融化,等到双手从水里取出时,手上的肉脱落下来,士兵用镊子轻轻地夹开腐肉,仅留下白花花的骨头……。这就是所谓的冻伤实验。经过诸多非人的折磨,杏花疯了,人们再也见不到原来那个心灵手巧美丽善良的姑娘了。
过去的历史在不断重演,军国主义又有所抬头。有消息报道日本将投入巨额资金用于生化武器的研究,海内外人士对此十分愤慨。很多人认为,日本研制生化武器,无异于二战期间臭名昭著的731部队的继续与升级。
战争是可怕的,而在和平时期的研究所及大学实验室里所进行的动物实验,使成千上万的动物惨遭杀害,这与战争杀人有什么不同?为什么在战争期间用人做实验被记入历史,有许多专家学者去研究,而用动物做实验却很少有人过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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