巴枯宁在《忏悔书》中承认自己在法、德、比、英等許多国家结识过不少社会主义者和共严生义者,读过和研究过他们的著作和理论,但是他申明: "本人从来不属于这类宗派、这类团体,而且与他们的事业,与他们的宣传活动毫无关系".他认为: "东方无论哪一块斯拉夫人的土地上--也許波西米亚、摩拉维亚和西里西亚部分地区除外,共严生义既无地位,也无意义."
他进一步诬蔑地说: "公开的共严生义团体的软弱性,1848 年在英国、法国、比利时,尤其是在德国明显地表现出来."除此以外,他还把攻击的矛头,直指共严生义运动的理论,胡说什么"要在现时每种著名的社会主义理论中寻找荒诞无稽、自相矛盾、以及无法实现的东西,是再容易不过的了.因此,没有哪一种现存的社会主义理论能够维持哪怕3 天."为此,他断然宣布与共严生义划清界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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