佛世有调御良马者，佛问其用几法，答言用四法：一恩，二威，三先威后恩，四先恩后威。佛言：‘四法不调，将如之何？’马师曰：‘便当杀之。世尊教化众生，当用何法？’佛言：‘亦用四法：其一用恩者，谓善信之人，教以修行学道；其二用威者，谓造恶之人，示以三途轮转；三则先教以修行学道，四则先示以三途轮转。’马师曰：‘四法不化，将如之何？’佛言：‘我亦杀之’。马师曰：‘如来大慈，何以行杀？’佛言：‘四法不化，教亦无益，遂不与言。不与之言，即杀之矣。’

眼药

世尊之将入涅槃也，摩耶夫人（净饭王之后），在忉利天宫，得数种恶梦，内一梦云：梦下界日轮忽没，举世黑暗，有无数罗刹，手执利刀，挑去世人之眼。摩耶叹曰：‘此必吾子释迦如来，入涅槃之兆也。’俄而阿那律尊者，果然升天来报矣。世间诽谤三宝之书，皆挑去人之眼目者也。末劫之人，福力愈浅，则此种书籍愈多；智慧愈微，则奉此种书籍者愈众。故有福之人，必须早自觉悟，不被其挑，固为上也。倘或已经挑伤，宜速以妙药涂之。药何在？此书亦其一也。

【白话译文】

佛在世时，有个善于调御良马的人。佛问他用几种方法。答说用四法，一是温和待它，二是严厉待它，三是先严厉后温和，四是先温和后严厉。佛说：“若四种方法都不奏效，将怎么办？”驯马师说：“那就杀了它。世尊您教化众生，用什么方法？”佛说：“也用四法。其一用温和者，是对善信之人，教其修行学道。其二用严厉者，是对造恶之人，告其三途恶道轮转。三则先教其修行学道，后告其三途恶道轮转。四则先告其三途轮转，后教其修行学道。”马师说:“若四种方法不生效，将怎么办？”佛说：“我也杀之。”马师说：“如来大慈，怎能杀生事?”佛说：“若四种方法不能度化，教也无益，即不再对其说法。不对其说法，即等于杀之。”

世尊将入涅槃时，佛母摩耶夫人，在忉利天宫，做了几种恶梦。其中一梦，梦到下方世界太阳忽然沉没，整个世界一片黑暗，有无数恶罗刹，手执利刀，挑去世人之眼。摩耶夫人叹息说：“此一定是我的儿子释迦如来，入涅槃之征兆啊。”不一会，阿那律尊者，果然升天来报告世尊涅槃的消息。世间毁谤三宝之书，皆是挑去人眼目之书。末法时期之人，福报越薄，此种书籍就越多。智慧越浅，信奉此种书籍的人就越多。所以有福之人，必须早日自求觉悟，不被诽谤三宝之书蒙蔽，固为上策。倘若已经被挑伤的，应赶紧用妙药涂之。妙药何在。这本书就是其中之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