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礼记》中,直接谈论色的并不多,但通过礼仪间接规范的却不少,如《内则》认为:
男女不杂做,不同槐枷,不同中节,不亲受。男不言内,女不言外。非祭非丧,不相授器。其相授,则女以筐。其无筐,则皆坐莫之而后取之。外内不共井,不共沐浴,不通寝席,不通乞假。男女不通衣裳……道路,男子由右,女子由左。
古人出于规范的目的,摆出一系列让人难以接受的规矩,似乎在什么时候都是不可理喻。但是通过各种礼仪去旁敲侧击,也从一个侧面反映,色是难以言清的。做为人性的本能,似乎禁欲就是对人性的违背,所以在束手无策的情况下往往只能因势利导。但是,从做为人生修养的一个方面看,逐色动机和行为却不能不加以限制。然而,又谈何容易,以至孔子都无奈的说“吾未见好德如好色者也”(《论语》)。
即使人人都崇尚德行,但与追求色欲的冲动相比还是不及,好像没有什么比追求色更让人乐此不疲的了。因此,君子在此尤其要守节。“君子远色以为民纪”(《坊记》),“去谗远色”(《王制》)。可以说,处理不好色欲,很容易让人走向庸俗甚至堕落。古往今来,有多少失足者因流连于此而陷入灯红酒绿,声色犬马之途,更有那些贪污腐化,滥用职权者亦多与此有千丝万缕的联系。所以,君子要在此避免祸患。结合君子的修养,这似乎又是一个不需要多议的话题,深厚的基本功就是君子自持的有效武器。(杜宏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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