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国著名歌星塞尔吉·甘斯布尔还不是百亿富翁,然而他却挥金如土,竟在电视录像时用一张500法郎的票子去点燃一支蜡烛!他说:“我宁愿用鱼子酱来烤火,也不吃煤灰。”无疑,他不是惟一有这种想法的人。
有人说路易十四又回到了人世,原因是沙特阿拉伯国王哈立德早想把他的宫殿建造得比凡尔赛宫更豪华。当他拥有了巨大的财力时,当然要把梦想变成现实。他希望看到的是:餐厅面积为1万平方米,可以容纳2000名客人,地面全部铺大理石板,走廊两侧再装上玻璃……从一定意义上讲,真算得上是凡尔赛宫完美无缺的复制品。另外,他还要3个厨房(因为这些人胃口很大),一个面积达5000平方米的后宫,因为王妃们同样需要舒适——她们已习惯了沙特太阳王的奢华。然而当她们参观这个宫殿的附属建筑物时,也会大吃一惊:这里有1个防原子弹保护体、1座电站、3个会议大厅和10座电影院。如果你有雅兴,还可以乘坐电动车周游宫殿,无论是小道还是走廊,其宽度足够你放心大胆地驶过。
如果说阿拉伯国王无可争议地夺得“不惜重金”的最高荣誉,那么卡里法·塔尼酋长则堪为精美财富之首。他因为怕热,便让人在别墅上空安装了一个人工制造云彩的装置。他也拥有医院、影院、防原子弹保护体;他的餐厅一次能接待350人。为了不至于落后,他在宫殿内建了一个滚木球场和一座清真寺,这两座建筑动用他5000万法郎的巨款。
啤酒大王阿尔弗里德·海内肯虽然家财万贯,却不爱炫耀,因而谦逊的桂冠非他莫属。且不看他的别墅,仅从其卫生间即可看到他的富有:马桶坐垫包上了金,里面还挂有一幅法国大画家图卢兹一罗特里克的名画原作。因此,参观他的别墅往往需要花费很长时间……
最现实的亿万富翁不用说是法国飞机制造商马赛尔·达索。这个法国第一纳税人很喜欢重复这样一句话:“最富有的人每天只能吃两顿饭。”不错。但你能想象这是什么饭吗?他是在首都郊区简陋的“百间房”别墅或在巴黎属于他的某家饭店用餐的!
他的孙子却算得上是个头号倒霉蛋。他有一次在非洲打猎,把所有的子弹全打在一头狮子身上,不料狮子垂死挣扎,带着伤和血竭尽全力扑向他。幸而奥利维·达索火速撤退到一架他祖父制造的“神秘—10”号飞机上,才幸免于难。
法国“红色亿万富翁”让-巴普蒂斯特·杜芒堪称细腻之最。除他之外,谁又能够想到在祝贺勃列日涅夫诞辰之时给他寄去1吨盒装草莓呢?当然,如果所有的朋友全用这种方式来厚待勃列日涅夫,这位苏联第一号人物就会因此发生健康问题了。
罗思柴尔德男爵(几乎是富豪中的新贫困户)也许是他们中最富有浪漫色彩的了。为了使环绕他产业的湖泊增添新的色彩,他雇了一只游船和一名浆手,每天吃饭时让游船在湖里兜圈子。别墅的道路拾掇得极为平坦而整洁,以致男爵的母亲看到朋友家的树下落满枯叶时,还以为那是从中欧进口的美化路面的“洋货”呢!
粗心之最则属于迈迪纳塞里公爵夫人。她拥有100余处房产。一天,她在翻阅杂志时发现一座别墅的画片,这座别墅非常雅致,很合她的胃口。直到读到别墅介绍附文时,她才发现别墅的主人正是她自己。
亿万富翁最常患的病是精神分裂症,最深受其害的是美国著名的摇摆舞“王子”迈克尔·杰克逊。此人经常隐姓埋名地来到巴黎。在破产前,他常下榻在香榭里舍大街附近的皇家住宅,这里一晚上的房租高达3万法郎。当他要离去时,总是用被子捂住头,在一群背着步话机的警卫保护下,悄悄地从五楼房间溜到车上。他伪装得真出色,谁也没有发现他就是美国的摇摆舞王子。
过分追求完美的冠军大概要算那个帕尔姆海滨的女财主了。她迷恋音乐,又浪漫,喜欢在月光下欣赏乐曲。她无法忍受坏天气夺走她的这一享受,哪怕一个月只有几天。为此,她在屋顶上空安装了一个金属长臂,上面再装上一个月亮形状的镀金盘,可以沿长臂上的轨道来回滑动,犹如夜空中的月亮一般,其想象力不得不让人佩服。
不愿惹麻烦的要首推阿拉伯国家的一个富翁家庭。有一次,当他们下榻在巴黎著名的乔治五世饭店时,为了不给饭店惹麻烦,他们让人在最豪华的房间里安置了一个柏柏尔人的帐篷,并铺上了防燃地板。之后,他们在这里接待宾朋,在这里吃、喝、睡,甚至烤起全羊来。他们知道,在法国,普通人在饭店的房间里是连三明治也禁止吃的……
最爱乱花钱的人显然是石油大亨们。在日内瓦“大陆饭店”,人们曾耳闻目睹过沙特阿拉伯前石油部长亚马尼和另一国的石油部长为争夺两套总统房间而展开的激烈斗争。这两套房的租金每晚都是1.6万法郎。亚马尼还有其他癖好:他订购雪茄烟从来都是整箱整箱地订,每次一花就是40万法郎;收集小轿车,最贵的价值300万法郎。汽车使最富想象力的富翁有了用武之地:阿勒纳哈扬酋长在上面装备了鸟笼(供猎隼用)、酒吧、电视机、电脑,当然还有电话。
沙特阿拉伯的阿德南·哈肖奇,他的飞机上都装有摄像机,这样,飞机飞行时,他在机舱内
即可看到外面的风景,而不需把鼻子贴在舷窗上。
最考究的要算中非前皇帝博卡萨,他为自己的加冕仪式做了一件价值74万法郎的拖裾披风,比巴黎最上乘的迪奥尔服装店的水貂皮大衣还贵5倍。
一些公认的亿万富翁所表现出的挥霍无度,并非这个高等特权阶层的共同特点。实际上,不少富翁虽然谙知攒钱的艺术,却不通晓各种花钱的方式。如美国亿万富翁约翰·阿瑟,他已节俭到把一支没吸完的香烟重新放入烟盒的程度。保尔·盖蒂则以吝啬著称,有时当他被迫邀请朋友到巴黎最大餐厅之一的“银塔餐厅”时,便偷偷告诉餐厅老板取消餐后点心,以“限制费用”。
有时,追求时髦并不需要付出什么代价,或至少不高。一名巨富商人为满足一次心血来潮,竟提前20年在巴黎的马克西姆餐厅预订了1999年12月31日的一桌饭菜!
然而有时金钱的力量也是有限的。一次,一名沙特阿拉伯富豪爱上了给他看病的女医生。为了达到占有她的目的,他许诺说,只要她愿意和他共度良宵,他即给她10万美元。但她断然拒绝了。于是他又提议给她一张空白支票,仍遭到拒绝。这名富豪输红了眼,当即买了一套带蒸气浴的房间,希望她能去给他按摩。出于职业原故,她去了。尽管很热,但她没有脱一件衣服。最后,富翁决定买下她就业的诊所,但这并没有使她改变主意……
显然,金钱不能购买一切,尤其是某种欲望。因此,美国普利弗公司建议已耗尽想象力的亿万富翁过一个“贫困周”。他们声称:“一周的磨难可以显示出奢华的价值。”公司给愿意尝试这种生活的人在纽约贫民区的破旧旅店租一间房子,当然,公司保证严守秘密,一周费用仅1万法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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