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哲学是男性的,诗是女性的,二者不可分离。没有诗,哲学就只会结结巴巴发空论,成为蹩脚的清谈家。没有哲学,诗就只会絮絮叨叨拉家常,成为浅薄的碎嘴婆。
诗必须有哲学的深度。注意,是深度,而不是表象和姿态。我们爱善解男人心意的女子,可是谁爱一副男人相的女人呢?
▲我对女人的要求与对艺术一样:自然,质朴,不雕琢,不做作。对男人也是这样。
女性温柔,男性刚强。但是只要是自然而然,刚强在女人身上,温柔在男人身上,都不失为美。
▲当一位忧郁的女子说出一句极轻松的俏皮话,或者,当一位天真的女子说出一个极悲观的人生哲理,强烈的对比,会使我同时记住了话和人。
而且,我会觉得这女子百倍地值得爱了。在忧郁背后发现了生命的活力,在天真背后发现了生命的苦恼,我惊叹了:这就是丰富,这就是深刻?
▲一个小女孩坐在洒满阳光的台阶上,眯缝着眼睛,一个朦胧的疑问在她的小脑瓜里盘旋:“我怎么会到这世界上来的?”
我悄悄走过她的身旁,回到屋里,把所有的哲学书籍都藏了起来。
▲对于异性的评价,在接触之前,最易受幻想的支配。在接触之后,最易受遭遇的支配。所以,世有歌德式的女性崇拜者,也有叔本华式的女性蔑视者。女性对男性也一样。
其实,并没有男人和女人,只有这一个男人或这一个女人。
▲男人是孤独的,在孤独中创造文化。女人是合群的,在合群中传播文化。
▲男人与女人之间有什么是非可说?只有选择。你选择了谁,你就和谁放弃了是非的评说。
▲男人和女人的结合,两个稳定得稳定,一个易变、一个稳定得易变,两个易变可得稳定,可得易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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