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克思原来烟瘾很大,他的烟是不离口的。有一次,他曾对拉法格说:“《资本论》的稿费甚至将不够付我写它时所吸的雪茄烟钱。”他抽烟就像干别的事情一样,又快又猛。英国烟对他来说太冲,他经济条件也不很宽裕,所以总是挑比较便宜的雪茄来买。他抽烟时有一半是放在嘴里咀嚼的,说这样可以提高烟的作用,或者说获得双倍的享受。
后来马克思又发现了一种价钱更便宜的烟,大概每盒(1磅装的)便宜1个半先令,于是他发挥了政治经济学上的节约才能,向周围友人阐述他的理论。他说,他每抽一盒烟就“节约”1个半先令,因此,他抽得越多,就“节约”越多。如果他能一天抽一盒烟,必要时就可用“节约的钱”作一天的开销。为了这个“节约学”,他消耗了极大的精力并做出了牺牲。几个月以后,家庭医生不得不采取行动,严厉禁止他再用这种“节约”的方法来发财致富。
1881年夫人燕妮的死和1883年长女小燕妮的死,给了马克思两次致命的打击,使马克思早被经年累月的过度疲劳所损害的体质无法再恢复健康了。70年代中期,医生就禁止马克思抽烟。对马克思来说,戒烟是一种莫大的牺牲。在他戒烟以后,他的战友列斯纳第一次去看他时,他既高兴又自豪地对列斯纳说,他已经多少天没有抽烟了,而且只要医生不许可,他决不再抽。在这以后,每一次列斯纳去看他的时候,他总要告诉列斯纳他已经戒烟多久了,而且在这段时间里,他没有抽过一次烟。连马克思自己似乎也不大相信,他嗜烟成癖,竟还能把烟戒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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