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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本“手宫洞窟”文字究竟是什么民族书写的?
来源:世界百科全书 作者:

在日本北海道的小樽市,有一个以古代文字而著名的“手宫洞窟”.洞窟在手宫公园内,故名之.洞窟的石壁上长1 米、宽2 米的地方刻满了一些线刻符号,或人状,或动物,或鸟形。

日本庆应2 年(1866 年)发现了此洞窟及石壁上的线刻.后来,又发现了人类栖息的痕迹.明治11 年(1878 年)受聘于明治政俯的英国教师约翰·米伦首次对洞窟作了考古调查,他认为石刻上的线刻文字与北海道的古代文字相类似,但更接近于中国古代文字.近百年来,对这些线刻,众说纷坛,有人认为这是史前期的鸟兽画;有的认为是象形文字;有人主张横读,有人主张竖写;有人根本否定是遗物,认为系后人伪造。

1950 年在北海道后志海岸的忍路、富冈和泊等地又陆续发掘出同样线刻石片,特别是小樽市的余市发现了新的岩壁雕刻,使人们对手宫壁刻的研究有了进一步的发展,否定也壁刻系伪作的说法,研究者大致都认为这是与战争有关的文字,记录着战斗、死亡、葬祭,或者就是墓标,有的学者认为洞窟本为神圣祭场,其文字与野蛮时代的渔猎生活、宗教巫术有紧密关系。

关于手宫洞窟文字究竟是什么民族刻写的,主要有三种说法: 第一是人类学家、考古学家鸟居龙藏主张的“突厥说”.他指出: 手宫壁雕不是绘画文字,也非石器时代的作品或后人伪作.这些文字是一千几百年前的古突厥文或者汉字,刻于日本奈良时代.鸟居还通过对当时北海道与肃慎人的频繁接触,判定其作者就是使用突厥文的靺鞨人。

第二是中目党的意见.他认为手宫文字更接近鄂伦春语,但又与鄂伦春语有所不同,属东通古斯语,也就是乌苏里江地区使用的一种语言,中目觉称之为靺鞨语.他根据通古斯族与土耳其交往中使用土耳其文的史料记载,认为手宫文字是用古土耳其文写下的靺鞨语.中目觉还解读了手宫文字的内容.文曰: “我率部下,渡大海,战斗,入此洞窟”。

第三是朝枝文裕的中国古文字说.他认为手宫文字刻于殷商至春秋时代.译文为: “方舟,未,至,旅,帝入,变血.”意即船队来而未达目的地,至此设营、帝死,葬入穴,有变,血祭之.朝枝考证“方舟”二字连写见于东周石鼓文,故认为手宫文字刻于西周之前,是大陆船队所留下的.以上三种说法虽有不同,但都承认这些洞窟文字是从大陆或经由大陆的“外来民族”创作的,而不是北海道当地居民阿奴人的作品,这一看法是以一定史实作为根据的,或者说有些旁证.日本的北海道与中国的最早联系,以中国古史记载为依据,当在两千多年以前就发生了.在中国的文献中,最早提到北海道的是成书于汉初的《山海经》,称之为“毛民之国”或“毛人之国”,《山经海》也讲到古日本“倭”.从古地理学上看,古代中国在如此久远的年代就能知道日本和北海道的存在也并非不可能.两万年以前,即史前时期的后冰河时代,中国和日本是以陆地相连的,直到12000 至11000年前左右,日本列岛才逐步形成,北海道也变成了一个独立的岛屿.《山海经》有关“倭”和“倭人”和“毛人之国”的记载,极可能便是远古时期中国大陆和日本列岛自由往来的先辈们世代相闻的传说。

1928 年7月30日,《北海道新闻》、《北海时报》等报报道: 石狩町红叶山遗址发掘出1800 年前的漆弓.漆弓长1.20 米,宽0.04 米,有鲜艳朱红底色上的黑色图案花纹.考古学家江上波夫认为漆弓花纹式样酷似西伯利亚蒙古地区的风格,再从同时出土的陶器、石器、骨珠等装饰品来看,它们与中国大陆之间的文化联系相当明显.在此以前,北海道有过类似漆弓的出土约19 张.阿奴族古来无漆,也无使用漆的迹象,因此,一般的看法认为,这些弓均为其他民族携来的.然而这些携弓带箭来到北海道的“北方民族”是些什么民族? 公元12 世纪日本室町时代的《访诹大明神绘词》中讲到北海道一虾夷的居民有“日之本”人、“渡党”和“唐子”.日本学者认为“日之本”人指北海道的土著居民虾夷人,“渡党”指本州来的和人,而“唐子”则是由中国大陆或库页岛来的“北方民族”的后裔,这个“北方民族”很可能就是肃慎.肃慎族勇武善猎,《山海经》说肃慎人皆躬弓,长四尺、强劲.以楛为箭,长一尺五寸.《后汉书》也提到肃慎人“弓上四尺”;其后《三国志·魏志》上记景元三年“肃慎国遣使重泽入贡,献其国弓三十张,长三尺五寸”,同样,在这些史书中也提到肃慎人的另一特长,即“便乘船”.《后汉书》中称其“便乘船,好寇盗,邻国畏患,而卒不能服.”这些邻国应当包括西之扶余,南之沃沮以同滨日本海的库页岛和北海道.漆弓很可能是他们遗留下来的.从以上分析可以得知,居住中国大陆东北的肃慎族,是中国到达北海道的第一批使者.以上判断如果确实,那么手宫文字,连同红叶遗址的漆弓,就很可能是古代大陆中国及肃慎人在北海道遗留下的最早遗迹.但是这些论断尚待进一步研究与证实.(李长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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